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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也曾有过那样的好日子。
那个时候,能在纺织厂上班,那是祖坟冒青烟。
杨卫国的嘴角,那抹嘲弄的笑意更浓了。
他就知道。
一个毛头小子,能懂什么?无非就是把档案里的陈芝麻烂谷子,拿出来念叨一遍,彰显自己“做过功课”。
可笑。
林宇继续说着。
“你们生产的‘飞鸢’牌床单,质量过硬,不仅畅销全省,甚至能摆在沿海改开大城市的百货大楼柜台上。”
“当时厂里的工人,一个月工资加奖金,比外面一个普通干部都高。”
“逢年过节,厂里发的福利,猪肉、带鱼、花生油,堆得像小山一样。”
“具体的数据,我就不一一赘述了,浪费大家的时间。”
林宇忽然顿住。
话锋,戛然而止。
前面所有的铺垫,所有的光荣与辉煌,都停在这一刻。
空气中那点刚刚升腾起来的怀旧情绪,瞬间凝固。
杨卫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从他心底蔓延开来。
“再说说你。”
林宇的目光,死死地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