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色渐深,墨色的天幕如同厚重的丝绒,将青峰山脉笼罩得严严实实。药庐里一片死寂,只有院外老竹林被夜风拂过,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有人在暗处低语,又夹杂着远处山涧传来的几声虫鸣,断断续续,更添几分阴森。沈砚秋躺在床上,粗布被褥粗糙地摩擦着皮肤,却毫无睡意。吴仁最近的反常举动如同巨石般压在他心头——前几日送毒汤被拒后,突然又送来正品聚气散,态度时冷时热,眼神里的探究从未消失。他辗转反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蕴灵仙玉,冰凉的玉佩也无法平复他心中的不安,总觉得有一场阴谋正在暗处悄然酝酿,而自己正一步步踏入陷阱。“不能坐以待毙。”他咬了咬牙,悄悄起身,决定去药庐的正屋附近探探,或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他蹑手蹑脚地换上软底布鞋,鞋尖沾了点灶房的草木灰,踩在青石板上几乎无声。借着窗棂透进的微弱月光,他沿着墙角的阴影向正屋挪动,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流。正屋的纸窗上映着摇曳的烛影,里面传来吴仁和一个陌生男子的交谈声,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被人听去,却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顺着门缝飘了出来,恰好落在沈砚秋耳中。他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心脏“砰砰”直跳,生怕发出一点动静被里面的人察觉。
“那小子的灵根虽杂,但经脉韧性远超常人,还能容纳异常灵气流转,简直是炼制‘夺灵丹’的绝佳炉鼎!”吴仁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尾音微微上扬,贪婪之意溢于言表,仿佛已经看到了炼制成功的夺灵丹在手中发光。
“夺灵丹?”陌生男子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几分怀疑,“你确定他能行?这丹药炼制苛刻得很,需要特殊的五灵根体质,经脉稍有不支就会爆体,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得惹上宗门麻烦。”
“放心,我观察他快半年了!”吴仁的声音透着十足的自信,“他的五灵根虽驳杂,但每次用银针探脉,都能感觉到灵气运转有股异样的温润之力,定是身上藏着什么宝物。有那宝物护持,他的经脉只会越来越坚韧。用他来炼制夺灵丹,成功率至少有八成!到时候丹药一成,你我修为都能更上一层楼,还在乎什么宗门规矩?”
“那什么时候动手?夜长梦多,别等他察觉了跑掉。”陌生男子催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好处。
“急什么?”吴仁冷哼一声,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的寒风,“等他突破炼气二层再说。那时候他的灵根精气最足,肉身也更适合炼药。到时候你负责用禁术锁住他的灵脉,取他灵根;我来引灵气入炉,用他的肉身炼药。咱们各取所需,谁也不亏!”
夺灵丹!这三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在沈砚秋脑海中轰然炸响。他猛地想起在《百草经》残页角落里看到的记载:“夺灵丹,邪丹也,以修士五灵根为引,肉身为炉,辅以七七四十九种阴毒灵草,炼七七四十九日而成。炉鼎需全程清醒,灵根被剥离时痛不欲生,最终肉身消融于丹火,魂飞魄散。”那段文字旁边还画着简易的炼药图,画面中修士的痛苦挣扎栩栩如生。他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对自己“悉心教导”的师父,竟然如此歹毒,从一开始就把他当作炼制邪丹的“炉鼎”!
他紧紧攥着口袋里用苔藓包裹的清灵草,叶片的锯齿深深嵌进掌心,刺痛感让他勉强保持着清醒,不至于因过度恐惧而瘫倒在地。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头发,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只能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借着阴影的掩护,一步一步缓缓后退,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脚下的青石板发出一点声响。直到退到自己小屋的墙角,他才转身快步冲回屋内,“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反手牢牢插上门闩,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耳边还在回响着吴仁那冰冷刺骨的话语。
“不行,我必须尽快逃跑!现在就走!”沈砚秋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恐惧和求生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催促着他行动起来。吴仁已经露出了獠牙,再待下去,等自己突破炼气二层,就是死路一条。他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东西:从床板下摸出用油纸包好的《青元秘要》残页,小心翼翼地塞进布囊;将灵草种子和晒干的清灵草一股脑倒进去;最后摸了摸颈间的蕴灵仙玉,确认它牢牢系在脖子上,才松了口气。他又跑到灶房,从墙角拖出半桶煤油——这是之前给药圃除草用的,此刻正好派上用场。他拧开桶盖,刺鼻的煤油味扑面而来,心中闪过一丝决绝:“用这个制造混乱,或许能拖延吴仁追来的时间。”
就在他背起布囊、提着煤油桶准备出发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砰砰砰”敲门声,力道很大,门板都在微微震动。他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难道被发现了?”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向外望去——只见秦风浑身湿透地站在外面,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下颌滴落,身上的灰色道袍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消瘦的身形。他脸上满是焦急,额头青筋暴起,见门开了一条缝,连忙压低声音急切地说:“砚秋兄弟,不好了!我刚才路过吴仁的正屋,看到他在磨一把带血的匕首,还听到他跟人说‘那小子不能留了’,你快跟我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沈砚秋心中一喜,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几分。他没想到秦风会在这个危急关头赶来,眼眶微微发热,连忙拉开门:“秦风大哥,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今天恐怕……”话未说完,便被秦风一把拉住胳膊。
“谢什么,咱们是兄弟!”秦风拉着他转身就往院外跑,脚步急促,声音因喘息而有些断断续续,“快,我知道药庐后门有条小路,直通后山密林,那里偏僻,吴仁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两人快步跑到药庐后门,沈砚秋突然停下脚步,想起什么:“秦风大哥,你等我一下!”他转身冲回灶房,将煤油狠狠泼在堆积的柴草上,又从灶膛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柴火,猛地扔了进去。“轰”的一声,火焰瞬间窜起,如同一条火蛇般舔舐着柴草,浓烟滚滚,很快就弥漫了整个灶房,照亮了药庐的夜空。
“快走!”沈砚秋拉着秦风,推开后门冲了出去。身后传来吴仁气急败坏的叫喊声,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嘶吼:“沈砚秋!你这个小兔崽子!竟敢烧我的药庐!我要扒了你的皮!”声音越来越近,还夹杂着脚步声和器物破碎的声响。
两人在夜色中拼命奔跑,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顺着衣领滑进脖子里,冻得人瑟瑟发抖,但他们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知道一个劲地往前跑,脚下的泥土溅满了裤脚。身后吴仁的叫喊声渐渐被风雨声淹没,山林里的树木飞速后退,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沈砚秋紧紧攥着布囊,感受着里面《青元秘要》残页的触感和颈间蕴灵仙玉的温润,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变强,再也不任人宰割!他们知道,只有跑进深山密林,彻底摆脱吴仁的追踪,才能真正拥有一线生机。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