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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雄摇了摇头道:“我就没必要了,自己修炼还不如等20年。”
任凤一挥龙鳞枪道:“下次我跟你一起去吧!打打架就能追上你们,给唯一吧!”
陈槊点了点头,扔给了陈唯一,陈唯一,一把抓在了手中,转身进入了密室。
几天后,陈槊正倚在三清像旁,擦拭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忽闻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广亮气急败坏的叫喊:
“道济!你都是你的错,你弄坏了粉珍珠!为什么非得我们陪你出来寻找,那可是刘员外捐给佛祖的宝贝!”
陈槊推门一看,只见道济和广亮、必清,打打闹闹的朝道观而来,道济手中还拿着一颗,粉色的珍珠,珍珠的珠光柔和,竟还有一股淡淡的妖气。
“吵什么?烦不烦。”陈槊挑眉,指尖紫电微闪,陈槊一挥手,珍珠落入他的掌心。
珠体冰凉,圆润而饱满,与自己知道的血珍珠,截然不同,却又同根同源。
因为以前灵隐寺,就和清风观较好,这段时间,陈槊又经常去灵隐寺,大家也都熟悉了。
广亮指着济公道,“还不是这疯和尚!”
“刘员外捐的粉珍珠,他非要跟我抢,结果一失手摔碎了!”
必清在一旁补充:“那珍珠是南海特产的‘粉霞珠’,据说产量低,存世少,价格堪比黄金。”
道济抢过陈槊手中的粉珍珠,往怀里一塞,摇着蒲扇冲陈槊挤眼:“道友有没有兴趣,与和尚我,去南海一趟,重新化一串珍珠回来。”
陈槊邪笑着道,“不去,你想算计我,你知道我会跟着你,给你找麻烦,你想把我放在身边,盯着我。”
“不过我知道哪有现成的。”
任凤扛着龙鳞枪,从偏殿走出,金焰在枪尖跳动:“我跟你们一起去,珍珠只有蚌精,才能生产的出来。”
任凤刚从山下听了些传闻,说张家的媳妇“明珠”,就能生产粉珍珠。
道济眼睛一亮:“正是!走,咱们去瞧瞧!”
陈槊却侧身挡住去路:“急什么?先商量好,血珍珠有给灵隐寺的,总得论个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