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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头,一双月牙眼亮盈盈的,忽然说:“学长,我们去外面的小宾馆开个房间凑合一晚吧!”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刚才说什么?她说要跟他出去开房?这应该不是真的吧!
她又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小声地说:“我们去外面开个房间凑合一晚吧!”
至善只觉得哭笑不得,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提出要跟他出去开房呢?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走吧,不用花钱出去开房,我有地方让你住。”
她很好奇,但还是起身跟至善一起走出了教室。他们离开主楼才发现,原来主楼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夜晚的校园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路灯孤独地照在马路上。至善把轻歌带到了教师宿舍区,走到一栋单元楼下。
轻歌停下脚步,不解地问:“住教师宿舍?”
至善点头说:“嗯,上楼吧,四楼。”
老式的单元房楼梯都很狭窄,铁制的扶手上已经锈迹斑斑。这栋楼里的声控灯不怎么灵敏,只有二楼的灯会亮,至善在前面引着路,告诉她:“三楼四楼都没有灯,小心一点走,别摔着了。”
来到四楼,至善掏出钥匙,打开了右手边的老式铁门,开门的一瞬间铁门发出“哐当”的声音,在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走进去,找到一根灯线,拉了一下,房间立刻明亮起来,转过身对她说:“进来吧!”
她站在门外不解地问:“这是哪里呀?”
他轻笑着说:“是我家。”
她顿时惊讶地长大了嘴:“你家?你家怎么会在学校里?”
他伸长胳膊把她拉了进来,关上铁门后,才说:“我爸以前是N大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