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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的手指抚摸着素描纸上一直无法完成的轮廓,眼底的神色慢慢变得氤氲了起来。
这时,画室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幸村精市回过神抬起头,幸村妈妈站在门口微微笑着:“精市,需要找妈妈谈谈吗?”
幸村精市拿起旁边的遮布把画板盖住,然后转头对幸村妈妈点了点头。得到他的回应,幸村妈妈走到他的隔壁坐了下来。目光落在那张愁眉不展的脸上,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难题,竟然让她一向果决的儿子困扰到了这种程度。
虽然答应了和母亲商谈,可是对于清夏的事,又是绝对不能把真相说出来的。一时之间,幸村精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打开这个话题。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幸村精市沉默地点点头,幸村妈妈若有所悟地沉吟了一会,又道,“那让妈妈先来猜猜是哪方面的疑问?全国大赛已经结束,以立海大网球部的实力,后辈的继承应该不会让你担心。学习上的话,虽然缺席了大半年,可是以你的学习能力,也不会是问题。如果是朋友,从来没有见你在这方面感到困扰过。那么,是感情上的问题?”
被猜中心思的幸村精市在这会倒是没有别扭或者尴尬之类的情绪,对上母亲看过来带着鼓励的眼神,组织了一下语言,缓声说道:“我有一个很珍惜的笔友,因为一些原因,这个笔友不会告诉我她是谁。但我知道她就是我周围认识的某一个人,甚至我能够肯定她就是其中的哪一个。可是,我常常会在不经意间从另一个人身上想到这个笔友的某些特质。有时候,我所肯定的那个人又会让我觉得是我那位笔友的话,她不会有那些表现。但在我迷惘的时候,她又说出了笔友以前说过的话。”
幸村妈妈听了儿子说的话,将其中的内容理了一会,道:“精市,你能确定你那位笔友就是她们之中的一个吗?”
“我确定。”
幸村妈妈听着儿子毫不犹豫的回答,心下一定,“所以,你现在烦恼的是因为在其他人身上感觉到更像笔友的一些东西,让你对认定的那个人是笔友的事实产生了动摇?”
幸村精市过了良久,才以略微干涩的声音回了声“是”。
“既然有了动摇,你却只是在这里烦恼,是因为你坚信那个人就是笔友?”
“……是。”
幸村妈妈问完了这句,没有马上说下去,而是目光深沉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过了一会,幸村妈妈伸出手搭上了儿子的肩膀,语气有着轻微的叹息:“精市,为什么你坚定不疑地认为那个人就是笔友?是因为另外一个人身上发生了某些变化,让你更愿意去相信认定的那个人,也不想去承认其中的可能性吗?”
幸村精市猛地抬起头,脸上的震惊尤带着一丝想要隐藏起来的仓惶。幸村妈妈站起了身,搭在儿子肩上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揉了揉,“精市,在你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只是,那个人和你的认知有了差别,你觉得她应该像你认定的那个人一样才符合自己的期望。可是,这种强加的期望对被你认定的那个人而言,是不公平的。”
幸村精市闻言,表情怔了怔,却抿着唇没有出声。
“妈妈感觉到了你对这个笔友的珍惜。”幸村妈妈说着收回了手,“精市,人生本来就不可能完全照着自己的期望去走每一步。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不愿,是你的一种软弱的表现?真的想要珍惜的话,就不该怯步。”
软弱……吗,幸村精市拿开了画板上的遮布,双眼凝视着上面的轮廓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可他,还是想要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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