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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是不是抱住我…?”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追问,齐诗允心跳顿时失了正常节奏,她别过头,故意揶揄道:
“…痴线,那是你发梦。”
听到这预料之中的回答,房间顿然静了几秒。雷耀扬缓缓站起身,上前逼近一步,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距离,让她不得不抬眸仰视他:
“我不是发梦,我记得。你明明…抱住我。”
他重复,语气抽痛,像是在对她发起控诉。女人呼吸微乱,依旧强作冷静道:
“…你醉得乱七八糟。”
“我只是拉住你…不让你掉下床。”
男人目不转睛凝视对方,似乎在努力分辨她言语中的真与假。
下一秒,他忽然靠得更近。近到齐诗允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冷香与酒后残留的微醺。
“那现在呢?”
他低声问。
“你还要推开我吗?”
女人心口猛然一跳,她想后退,却被他伸出的双臂堵住退路,只能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墙边。雷耀扬抬起手,套着婚戒的无名指轻触到她脸侧,动作极慢、极轻,像是怕她受到惊吓:
“…我一睁开眼就想你。”
“我刚才做梦,梦见你走了…我还以为,昨晚所有…都只是我饮醉酒后的幻想。”
这一瞬,齐诗允的心被这句话劏得鲜血淋漓。
还未来得及想好反驳回绝的话,他已与她额头贴着额头,呼吸已经抢先一步缠在一起。方寸之间,是抱着她整夜的温度,是酒醒后压抑不住的依恋,是千禧年第一道晨光开启前,两个人都在逃,却逃不过的情欲与爱意。
危险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