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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烨然说:“今天放学的时候顺路买的,我觉得特别适合你,我就买了。”
“多少钱?”
“五百块。”
“太贵了,太贵了。”
“不好看啊?”
“好看是好看……但是……”
邢烨然一击毙命:“哥,你总不能是怕疼吗?你怎么那么娘们兮兮的啊?”
薛咏最受不得激将法,马上回答:“谁怕疼啊?你才娘们呢。”
薛咏脑子一热,就随邢烨然给他打耳洞了。
邢烨然先用酒精棉给他擦拭耳朵,清理干净,他才发现薛咏的耳朵很敏感,才刚摸到,就变得通红滚烫。
出于坏心眼,邢烨然故意多擦了两下,揉捏了两下。
好痒啊。薛咏没说话,**的感觉从耳朵一直传到脸颊,他说:“好了吗?要打赶紧打,不然我就想反悔了。”
邢烨然说:“哥,你忍忍,会有点疼,我要刺进去了。”
不怪薛咏多心,在这个氛围下,邢烨然这话说得,让他一个自认为性-冷淡的都有点想歪了。他只得在心里告诉自己,邢烨然这是童言无忌,很纯洁的。
邢烨然下手快准狠,在耳垂和耳骨都刺通一个小洞,血珠倏忽溢出来。
拿医用棉花按压止血。
邢烨然问:“疼吗?哥。”
薛咏大大咧咧地说:“我自己按着吧,你松手。不疼,没事。”
他真没觉得疼,他从小干活到大,什么疼什么累都吃过。
只打了单边耳朵。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