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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找到盖子了,心里也呸了一声,什么男人!
一家人义愤填膺,集体鄙视这男人,可都忘记了问这男人什么名字,不过,此类男人,不问也罢,只是可怜了小朴,怎么就找了这号人!
毛小朴带着刘丹阳回到自己的住处,刘丹阳扫了眼房中摆设,笑了,这是住房吗,简直就是个幼儿园,屋里墙壁上贴着大幅彩图,上面是字母,是动物,是水果,是花朵,是人物。
房子中间是孩子的学步车,车上还放着一把塑料小手枪和一支摇鼓。地上铺着厚厚的动物卡通EVA板,上面丢着几本翻开了彩色儿童读物,刘丹阳歪着脑袋看,上面画着一只可爱的老鼠爬灯台,旁边几行字,“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找妈妈,妈不在,叽哩咕噜滚下来。”不禁笑出声来。
毛小朴还记得初七没有吃饭,从刘丹阳手里抱过孩子,坐到沙发上,略略转过身解开衣服,初七熟门熟路地找到那颗粮食,吸住它,咕咕地咽。刘丹阳在她身边蹲下来,凑近看,那张小嘴一伸一缩,嘴角还沾着白白的奶汁,又黑又大的眼睛一眼不眨地打量他,刘丹阳轻轻去拿抚在另一颗粮食上的小手,那知那小手抚得紧,这轻轻一拿,还没拿动。初七危机意识起了,两条小腿踢呀踢,这边不吃了,头摇过去要吃那边。
毛小朴只得将初七换了个方向,可小崽子护食得很哪,又一只手抚上了这一边。刘丹阳头凑过去,就着那手咬住了那暗红色的□,吮吸了一把,舌头在上面转了个圈圈。
两张不同的嘴,两条不同的舌头,两个黑黑的脑袋,进攻毛小朴鼓鼓的胸,明明那张大大的嘴火热的舌头带着粗砺,磨得她的胸前又痛又肿,可那种丝丝麻麻的痛肿中却又夹杂着一种久违的舒适。
毛小朴低哼一声,“别闹了,初七还在吃饭。”
刘丹阳眼睛锃亮,炯炯有神,头一抬,吻住了毛小朴的嘴,舌头钻进去,缠绕着她,牙齿轻轻啃啮着她的嘴唇,给毛小朴带来微微的痛感。
“儿子没吃饱,可是毛毛,我饿得很厉害。”刘丹阳一抬手一起身,抱起了母子两人走向卧室。
“儿子看着呢。”当刘丹阳脱出她的衣服时,毛小朴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她身子已在那双大手的抚摸下软成一团,这种久违的感觉真好,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低吟,可还是羞涩,仿佛儿子正在窥探爸爸妈妈偷.情。
“儿子忙着吃饱,爸爸也想饱。”刘丹阳声音沉下来,眼前的这具身子越来越水灵,粉嫩得能掐出水来,他顶住那个□,在上面轻轻地摩挲,毛小朴心里空洞,此刻欲.望被激发,渴望被填满,不由抬起身子迎向那坚.挺的硬物。
“毛毛,你也想是不是,看,水流出来了。”刘丹阳凑近毛小朴的耳朵,舌头在耳垂上舔着,身子一挺,进入那天堂。
真的是天堂,紧窄得差点卡住,刘丹阳吸了口气,双手圈住那纤腰,往里一送,毛小朴嗯嘤一声,身子弓起来,淫靡成一条水蛇。而胸前,初七这个大胖小子一口吸一个,一手摸一个,霸占着自己的饭碗,无视无良父母的荒.淫行为。
刘丹阳速度加快,一下一下顶得毛小朴进入迷乱,全身粉红,额上冒出密密的汗,一头黑发张扬地铺在床上,衬得那肌肤更加嫩白,光滑。眼眸里的水雾加深加重,刘丹阳盯着那片水雾猛地往那个敏感点撞去,毛小朴张开了嘴唇,身子瞬间崩紧,却没叫出来,那片水雾化为泪滴落下来。
如此媚艳的女子,躺在他身上,妖娆地盛开,如此纯良的女子,躺在他身上,娇憨地盛开,“毛毛,毛毛。”刘丹阳温柔低沉地喊,大力一送,自己白色的花朵在她的身体里开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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