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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鹭没让他说完,猛地把他翻过去,一手兜着他的肚子,一手握着自己的东西,顶在那两片雪白的屁股蛋中间,随着持续往里使劲,他眼看着廖吉祥的臀肉朝左右分开,露出中间半开的屁股眼,周围一圈是暗红的褶皱,那不是他本来的颜色,是谢一鹭每夜每夜,生生把他磨成这样的,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常和男人交接。
“养春!”谢一鹭盯着那片暗红,再也忍不住了,使着蛮力往里硬钻,廖吉祥还是低估了他的大小,要不是被小心兜着,他真的要脱力摔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像无措的第一次,放纵地哭叫起来。
谢一鹭整个埋进去,这时候脑子涨涨的,终于明白人家说的“小别胜新婚”,刚要像样地耸两下,廖吉祥忽然叫他:“春、春锄,我想尿尿……”
谢一鹭觉得才刚进去,不至于,于是伸手到他前面,那个残破的小口,慢慢给他揉,边揉,边在后边拱动:“尿吧,尿我手上。”
廖吉祥缩紧了全身憋着,他越是憋,谢一鹭越觉得下头爽快得不得了,只是拱拱已经不够了,他托着廖吉祥的双腿,把他整个蜷起来,抱在胸前折腾。
这样大刀阔斧地弄,廖吉祥根本受不住,淋淋漓漓的,脚边已经有尿液滴下来,他哭着哀求:“让我、让我撒尿!”
谢一鹭把人撞得“啪啪”响,撞上去,抖一抖,才落下来,他从没站着干事,就是在那些淫书上也没见过,廖吉祥和他一样,虽然两手捂着光秃秃的下身,但胳膊肘蹭在胸口上,使劲地摩擦乳头。
尿盆就在前头桌边,挨着镜架子,谢一鹭弄着他过去,这一道,廖吉祥不争气地滴答,等站住对准了,才“哗”地尿进盆里。他尿的时候,谢一鹭没拱他,左边什么光闪了一下,他瞥眼一看,是镜子,歪歪的,照出两人不堪的样子来。
谢一鹭赶紧去瞄廖吉祥,他比他靠前,似乎看不到,谢一鹭便做贼心虚地,斜眼盯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不堪入目的肉色,相对于廖吉祥的屁股眼,他大得不像话,黑乎乎一截,撑得人家可怜兮兮。
很突然的,他开始往上狠顶,每一下都货真价实。
廖吉祥刚尿完,浑身软绵绵的,被他这么一通作践,不堪地扭动起来,从镜子里看,简直蛇一样淫靡,谢一鹭喷着粗气搂紧他:“养春,你太淫乱了!”
廖吉祥听见,先是模糊地哼了一声,之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无辜地挣扎:“我只有你一个,真的,只一个……”
谢一鹭当然知道,从他干涩的屁股里就知道,可他故意欺负他:“我不信。”
廖吉祥无妄地重复:“真的,是真的……”
“那你说句好听的,”谢一鹭快快地挺腰,涎着脸说,“叫哥。”
廖吉祥的脸腾地红了,扭捏着,谢一鹭催促:“叫一声,就一声!”
“哥……”廖吉祥乖乖叫了,可谢一鹭不满足,嘀嘀咕咕说了一长串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廖吉祥难堪地躲闪:“我说不出口……”
谢一鹭拼命颠动他:“悄悄、悄悄对我说!”他把耳朵凑到廖吉祥嘴边,巴巴地等,老半天,廖吉祥才凑过去,应该是说了,谢一鹭马上像头发情的牲畜,激动地,把廖吉祥撞得咿呀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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