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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茴却和她说道歉信写了,但不知道去哪了。
赵叙宁说她是找借口,根本没写。
沈茴翻了整个家,也没找到。
没想到时隔多年,被梁适在主卧的床头柜底下找到了。
赵叙宁看着信里的字,每一个字好像都活了一样。
那会儿沈茴要是有早课,必定要把赵叙宁给吵醒,吵醒以后怕她起床气发火,就赶紧凑过去亲她一下,还把手放在腰上撒娇,“老婆亲亲。”
要是赵叙宁上早课,她一定会提前一天说明,“不许叫我,也不许早上醒来亲我。”
赵叙宁每次都偷偷地亲她,然后准备好早餐再去上早课。
她们躺在一起挑选的床上,在沙发上,在厨房里,在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过欢愉的痕迹。
沈茴总是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然后等赵叙宁给她切水果过来,没吃几口就把腿缠在赵叙宁腰上,要她抱自己进卧室。
那会儿的沈茴脸上有婴儿肥,身上也肉嘟嘟的,该丰腴的地方丰腴。
她长了一张初恋脸,性格也好,在学校很多人喜欢。
赵叙宁拈酸吃醋是日常任务,但沈茴总是哄她。
沈茴说话的语气是往上扬的,带着几分揶揄,“我家亲亲老婆又生气啦。”
“赵叙宁你别气啦。”
“宁宁老婆,过来亲亲,不气了好不好?”
“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
“宁宁老婆,我给你准备个礼物呗。”
“……”
赵叙宁是学校里岿然不动的高岭之花,常年孤身一人,没什么朋友,身边只有沈茴一个。
回想起来,谈恋爱的那段日子一直都是沈茴迁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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