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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承愧疚难当,他根本不想让钟息小小年纪都困在家里照顾孩子,他还没享受完二人世界,再加上他也不怎么喜欢小孩。
钟息倒还好,霍司承让他吃药。
他想了想,没吃。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的变化导致情绪的变化,一向不喜欢小孩的他竟然有点期待。
霍司承问他昨晚到底怎么了,钟息脸颊一红,只说:我喝醉了。
其实他记得大半。
他记得霍司承一边吻他一边说爱他。
那时候他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说话都颠三倒四,但霍司承还是句句有回应,反复说爱他。
钟息想:这应该就是爱吧。
霍司承的爱从此落锤定音。
在去往迦南雪山的飞机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很期待这个小生命的降生。
那时候他和霍司承都不喜欢小孩,也不知道再过八个月,这个小家伙会以怎么样的架势,声势汹汹地降临,占据他们的一半生命。
时隔四年,再次前往迦南雪山。
文副官护送霍司承上飞机。
舷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城市和郁郁葱葱的森林逐渐变冷,变白,变成苍茫茫的雪山。
霍司承穿上大衣,下了飞机。
警卫队已经提前清了场,从雪山山脚到神树要走两个多小时,警卫队已经派了车,霍司承问:“钟先生是走上去的吗?”
“是的。”
“那我也走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