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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就愣着一张脸看着正始帝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然后爬窗进去。
……爬窗户干嘛,走门啊!
这一夜,莫惊春和墨痕主仆两人都发出了相同的疑问。
门摆在那里好好的,为何偏偏不肯走门呢?
墨痕抹了把脸,绝望地发现今天不用睡了。
其实莫惊春之前一直都是不需要人守夜。
他基本不起夜,就是偶尔起来,都是能自己做的事情,也无需下人伺候。可是在莫惊春身边的危险变多了后,墨痕和卫壹就开始自发地做出守夜的事情,就算是莫惊春劝说也不肯听。
而且他们其实也没有太拼,就是守在外间,这样一有异动,也能更快察觉,倒不是一整夜都不休息。
他们毕竟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方才有一批更危险的暗卫在轮换。
莫惊春思及此处,也便算了。
暗卫那些只听从于正始帝,就算莫惊春说了也是不肯听的。
墨痕守在门外打了个哈欠,小厨房的热水都烧好了,屋内怎么还不叫水?他半心半意地想着,如果再晚些,明日郎君可就起不来了。
屋内的动静其实并不大,但是墨痕总是怀疑有若有若无的叫声。
可墨痕也没胆去细听。
他怕自己细听,听着听着就想哭。
呜呜他的好郎君……
怎么就栽倒在那么冷酷无情的人手里呢?
墨痕虚空抹了一把泪,就听到屋内叫水的动静。
墨痕又抹了把泪,亲自将水给送进去……进不去,一个男人堵在门口,自己将水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