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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百摸了摸温暖的手,又揣回去袖兜里,“师傅,今日是大朝,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半个时辰……”
方才刘昊摸上去看了一回,回来的时候就让人去前朝推迟时间了。
结果半个时辰过去,这上头一个都没醒。
这昨晚究竟是得胡闹到哪个地步?
刘昊沉稳地说道:“怕甚?咱陛下这脾气,可不是好惹的。”他面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也在打鼓。
如果陛下和莫惊春真的这么一睡了之,那些朝臣也不好办。
好半晌,刘昊敏锐地觉察出动静。
像是有人起了。
刘昊和德百面面相觑。
二层上,莫惊春用手指挡着脸,穿透的日光毫不留情地打在他们身上。有点微热,更是刺眼,他慢慢坐起身来,直到薄被滑落到腰间时,才发觉他的模样甚是不雅。
莫惊春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意识到他的腰间还紧箍着一只胳膊。
他低头看着正埋在他腰间睡觉的公冶启,再茫然地看向四周,那赤裸裸白茫茫的一片让他险些跳起来。
四周是如此赤裸透亮,阳光自天际洒落,连肩头胸膛都洋溢着暖阳的余韵。
再往远处看,宫室屋檐兽角都掩映在重重屏障之外,也是一片素白。
只是璀璨天光遍洒了金黄的暖光,流溢出难得的冬日暖意。
今日是个好天。
可再是好天,也不由得让莫惊春想起来这个时辰,必定是晚了。
还有大朝!
莫惊春推了推公冶启,看着四周他们昨夜胡闹的痕迹,闹出个大红脸。他们两人都在日头下赤条条,即便这四面左右都有着阻挡,可却是极其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