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晚上大爷来的时候,许锥儿已经睡了,听见门响,揉着眼睛坐起来,黑乎乎看见一个瘸腿的人影,压着嗓子教训门外的大娘:“……我哪儿睡你们还管,滚!”
说完,他轻轻插上门,蹑手蹑脚地进屋,解下大褂扔在椅子上,然后到脸盆架那儿,往身上掸了点香粉。
许锥儿赶紧躺下,装睡,不一会儿,大爷就上床了,和他是两个被窝,带着一身清爽的皂角香。他没说话,许锥儿也不敢说,睁眼瞪着黑洞洞的床顶,瞪着瞪着,眼睛又湿了,他偷偷拿手擦,然后把脸埋进被子。
很静,屋外有虫叫,眼泪顺着下巴流到脖领里,一点点渗进干燥的被褥,大爷忽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又热又宽,倏地伸到他被窝里来。
许锥儿愣住了,没动弹,那只手找啊找,在他温热的前胸上找到沾着泪的小手,一攥,攥到手心里。
过去许锥儿也这么攥过他,可没这么用力,那时候他俩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现在不行了,他没脸再让他攥着——许锥儿胆怯地收起胳膊,把手缩回去。
一刹那,床板狠狠晃了一下,接着,被子翻起来,许锥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就多了个人,他男人,骑马似地跨着他,颀长的后背把被子拱得滚圆。
“丫儿!”老大切切地叫,很轻,像是怕人听,许锥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儿,和过去一样,乖乖地应他:“哎。”
之后的事就有些不可说了,大爷扒了他的裤子,两手贴着皮肉,把他被眼泪打湿的里衣往上剥,没等剥脱呢,就猴急地抓着那片没二两肉的小胸脯,一拧一拧地揉。
揉得太久太厉害,许锥儿不得不握着他的腕子,蹭着床单叫:“老大……别揉俺了,”他以为他拿他当姑娘过干瘾呢,“俺没有,揉不出来……”
大爷喘着粗气放开他,两手横在胸前,像是在解扣,许锥儿说不清他俩在干啥,反正是不要脸的事,可他愿意,自己把揉皱的小衫脱到一边,软绵绵躺好,不知羞的,等着大爷来碰。
大爷没碰,而是俯身和他搂到一处,热烫烫光溜溜的,大腿夹着大腿,胳膊别着胳膊,许锥儿觉得自己要化了,闭着眼可劲儿地颤,他要给老大当假女人了,没人知道他们躲在被窝里偷摸干这事儿,他们作孽呢!
“哎呀!”许锥儿小声哼哼,是大爷一只手伸到下头,用指头根儿把他不懂事的小东西夹住了,“你揪俺小鸡儿干啥,”他吓了一跳,蹬着腿乱扭,“你别揪俺小鸡儿!”
“你骗我,”大爷说话了,冲着他的耳朵眼儿,嗓子哑着,“你长着这个,还搂着和我亲嘴儿!”
许锥儿要辩解,老大却不让,明知道他长着那东西,还是老鹰叼兔子似的,一歪头,把他的嘴叼住了。许锥儿一个连寡妇墙根都没听过的傻孩子,上头被他吃着舌头,下头被他揪着小鸡儿,没一会儿,就哆嗦得五迷三道。
“俺俩……”他可怜地岔着腿,眼看要攀不住了似的,滑腻地坠在大爷脖子上,“俺俩是不是……干脏事儿了?”
大爷没答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腰上缠,可能是出了汗,缠不住,他就两手包住许锥儿的屁股蛋,伸着指头往里够,一起三五根,一碰着,许锥儿就叫:“你咋也抠俺,抠得俺痒……”
他这个“也”,大爷很在意,一在意,就下了狠心,伸手到床头去翻,再回来,把什么油乎乎的东西抹到许锥儿的屁股缝里,这回手指再抠,就不是痒了,是虫子钻花那样,粘哒哒地溜进溜出。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废物!那不可能,看萧天逆天而行,成就至强者!一路上众美入怀,热血快活!携美同游于诸天万界,威震八方!......
有些东西,科学无法解释。但不一定是这些东西虚幻,也许是因为我们的科学还远远不够。知识就像一个不断扩大的圆圈,圈里的是已知的,而圈外的则是未知。所以,你知道的越多,发现的未知就越多。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尽头。......
田子墨刚过而立之年,先是遇了公司裁员,然后相恋五年的女朋友卷了他的存款跑路了,为了散心他跟着同事去河边钓鱼,捡了两根鱼竿,从此开启了不一样的人生……......
清明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赋-叶颜ZHF-小说旗免费提供清明赋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清冷受X温柔攻=酸涩暗恋X年龄差X极限拉扯】 林简8岁时家庭突遭变故,被20岁的沈恪带回了沈家大宅。 沈恪为人温柔又理智,养起孩子来也是宽严相济。 林简跟在沈恪身边整整十年,外人都知道他对自己的小叔叔高山仰止 却不知道,禁忌般难以言说的痴妄,早在经年陪伴中发了芽 他养大他,而他爱上他。 十八岁成人礼的那个夜晚,向来沉静清冷的林简鼓起勇气问沈恪: “已经十八岁了,真的没可能吗?” 沈恪温声叹息,给他了最温柔也最理智的回答 “你多少岁都是我养大的孩子,是我的家人。” 后来林简一走五年,音讯全无。 再见面时,林简将所有的痴心妄念全部收敛,乖觉地维持着“家人”人设。 沈恪却看着眼前的青年,眸光微动,自嘲笑道: “没想到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要重新学着追人。” 林简:…… 追谁? 叔,你不是说咱俩是一家嘛? 后来—— 沈恪笑着问他: “说说看,怎么舍得答应我了?” 林简冷着一张脸,耳廓滚烫地逞强回答: “追人不容易,看你年纪大,怕你顶不住,不行吗?” 沈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吧。 再后来—— 眼尾微红的林简半张脸都埋在枕上,咬牙低骂: “我说的……是这个顶不住吗?!” 沈恪温沉的笑意落在他的耳畔,哄人的声音微微喑哑: “我年纪大,理解偏差。” “不过,大你12岁又不是12寸……” “乖一点,别怕。” “……” #是家人,也是爱人# #我的世界本是一片残垣断壁,你用爱重塑,废墟便是欢城# #我那些滚烫而隐秘的爱意,就在尘埃之中,开出一朵幽静的花# 排雷:从幼年开始顺叙,现实向文风,细水长流式写法,微慢热。 主角无血缘、不在一个户口本上,没有任何法律意义上的收养、寄养关系,有感情纠葛在成年之后。 接受善意讨论,不接受写作指点,弃文不必告知,有缘江湖再会。...
大历十九年冬,回讫穿越溯望原,进犯漠北。 北境十万骑兵奋力反击,不敌。 靖北王戚时靖,身首异处。 世子戚庭晔乱箭穿身,死不瞑目。 次子戚庭霜一箭穿心,尸骨无存。 靖北十万兵马,全军覆没。 此役后,溯望原雪下三寸皆为血色。 大历二十八年,林霰奉诏入长陵城,半道遇上了靖北军主帅霍松声。 大将军威名在外,头一次见就明里暗里将林霰试了个遍,最后得出结论:“此人城府极深,心眼坏,身子骨更坏。” 病秧子冷不得热不得累不得动不得,极难伺候。 霍松声话都不敢讲大声,唯恐林霰两眼一翻,就此讹上他。 谁知那冷血无情的黑心鬼将所有人算计了一通,唯独给他留了条后路。 病秧子谋士攻X浪荡子将军受 (重申:非美强,两个大帅哥,谢谢。) 我写你看,不看叉掉,不用粉作者 新浪微博:@第十七只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