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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接茶,却是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掌心的热度烫得惊人,扣着她的力气也大得惊人。
温凝听他嗓音暗哑,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讲这些,可他那么用力地扣着她的手腕,眼神也沉沉锁在她脸上,她不回答便不会放开的样子。
只好叹了口气,道:“大人,我一个寡妇,久居大人的宅子实在不合适。我已经让菱兰先回温府收拾,今夜我便……”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裴宥一个用力拽过去,手上的茶盏应声落地,他的人俯身而下,扣着她的后脑吻下来。
“你想去哪里?我在这里你想去哪里?”
“我将一颗心捧在你眼前,为何你总也看不见?”飏
“我不娶公主,不娶哪个高门闺女,我偏要娶你这个寡妇!”
温凝几乎怀疑他疯了。
她推他,咬他,喊他放开她,他统统置若罔闻。
她被他灼烫的气息逼得步步后退,他却步步紧逼,最后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到床榻上。
她不曾与沈晋行过周公之礼,可婚前也看过避火图,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疯狂地挣扎,呼喊。
可院子外头,都是他的人。
她甚至还听到菱兰在哭着喊“姑娘”,却不过几声便被人拉走。飏
温凝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如此可怕的事情。
夫妻敦伦,鱼水之乐,那是有情人才会做的事。
可她对裴宥清清白白,她早已决定要为沈晋守寡,如今连一年时日都还不到。
她自小就怕疼,无论是爹爹,是两个哥哥,还是沈晋,都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生怕她磕着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