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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织躺在枕头上,嗅闻到了宋嘉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
少年的眼里是少有的强侵占性,他是个与世界疏离的人,此刻却融入的比谁都深。
宋嘉竹是个执着到有些执拗的人,喜欢按照既定的计划进行。
因此在林织交待了一次之后,他才放心地在林织松懈的时候安抚着林织的情绪。
“织织,好喜欢你。”
他声音极轻地说,乌黑的眼眸燃着滚烫的火。
刚认识的时候,宋嘉竹在想,林织这么坏的人,怎么这么爱哭呢,哪怕那个情绪是假的,眼泪却是真的。
后来林织的眼泪又让他心疼,可他没想到,林织的眼泪还能催生另一种与之相反的情绪。
薄纱的衣服廉价,小男友却慷慨地支付了货币。
林织眼眸有些茫然地看着宋嘉竹,这次他什么都没说,小哑巴已经自发自闭了。
因为常年失声,宋嘉竹喜欢生闷气,然而越是隐忍不发的人,爆发起来就越可怖,越是纯情的人,就越会呈现与之相应的坚持。
从小到大宋嘉竹在学习都是第一,因为残缺他其实比其他人还要要强,对于事事尽善尽美的他而言,这种事情足够让他在二十年后午夜梦回都要捶床气恼。
林织的声音哽咽,破碎又含糊。
“宋嘉竹,你再这样多肉都要给你淹死了。”
“不会,”宋嘉竹声音低哑,“我照顾的很精心。”
黄昏的余痕早已经消逝,徒留夜空深重的黑。
纱裙皱巴巴地堆叠到了一旁,而林织也收到了远远超过衣服价值的货币,甚至多到满溢。
滞留的七日,转瞬过去了一两日。
林织看见手机上父母的未接电话,连忙解释说自己是通宵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