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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虞身为沈欲的妻,自然也不会例外。
是以后院乃至后山新修的别院中间扩开一条小路,府里下人来回布置,显得颇为忙碌。
絮絮这日在经过沈欲院子时,瞧见那冷脸少年白寂在,心里便猜到郎君也回府来。
“我们夫人身子这几日都不适,郎君怎也不过去瞧瞧?”
絮絮只当自己与他都是主子们贴身的心腹,合该有几句话能交谈,若能套到些许情报就更好了。
怎料那白寂只是冷冷地扫她一眼。
连他都看得出来那位夫人分明是怕郎君怕到不敢露面,郎君又怎会不知?
真说动郎君过去,那位夫人还不跟见了猫的耗子,真要彻底吓破了胆儿,这小婢女到时候就不会问出如此愚蠢的话来。
“我们郎君又不是大夫,去看了她能多活两年不成?”
说完这句便抱着怀里的剑继续闭目养神,好似和这蠢货多说半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你!”
絮絮想要发作,但想到这人也是刑房的常客,三五不时一身血的出没在府里,根本不是好惹的人。
她憋气地忍回去,恶狠狠地嘀咕起来,无非就是些泼妇咒骂,要他迟早在她手里头栽个大跟头。
絮絮生气地回香殊苑去,却也没敢将自己主动招惹倚危阁那边的人说给知虞听去。
毕竟夫人才受过郎君的欺负,说出来了,夫人责怪她反倒是小,若是再被吓着可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