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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小猫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被他放进灌木丛时,眼神凶悍无比,看起来却有几分可怜。
那个中国女孩也有这样一双眼睛。
那只小猫后来怎样了?
傅亚瑟以手扶额,在没开灯的车厢里坐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发动。
与此同时,哈雷街上,秦椒的喷嚏接二连三。
她哆嗦着手,将毛衣领口朝上提了提,又把背包挪到胸前抱紧。
有点冷,还有点饿。
有点后悔把那盒点心都送给了雷蒙小姐。
当然,如果可以许愿,她现在更想来一碗热乎乎的冒菜。牛肉、鸭肠、千层肚在红油里沉浮,每一口都辣得出汗。
抄手也好,薄皮裹着Q弹的肉馅,从舌尖一路鲜进胃里。
肥肠粉也好,筒子骨与肥肠熬出奶白浓汤,朝苕粉上这么一浇,啧!必须加结子,必须加两个!肥肠挽成结,鼓鼓囊囊,一口咬下去汁水飞溅。
马王庙的刀削面、烟袋巷的八宝粥、七十一号豆汤饭……都是她戒不掉的嘴瘾,想到胃疼的乡愁。
要不,就回去吧?
两年来她省吃俭用,攒下二十来万。尽管是人民币,回成都租个小门脸还是够的。摆四五张桌子,请一个跑堂,早上卖稀饭面条,中午和晚上卖家常小炒……
勉强也算实现“成为主厨自己开店”的梦想呢。
反正,签证还有半年就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