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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到半个月,江为止就自己拎着冰刀出去了。
东北太冷了,他在院子里磨冰刀,沾点儿水,还没开始磨,就都是冰碴子了。
他一边磨,一边想,都不滑了,还磨他干什么?
他干脆把磨刀石和冰刀一起扔了出去。
那天晚上,他睡得不安稳。
总觉得半梦半醒。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看到冰刀就竖在角落。
锃亮的刀,是妈妈帮他磨好的。
爸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却再也没说让他滑冰的事。
而过了好几天,江为止终于又穿上了冰鞋。
谁也没逼他。
但是江为止知道,滑冰是他应当做、也必须去做的事情。
世道也许不太公平,而他很早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他需要滑冰,需要用滑冰来填满那个似乎永远也填不满的遗憾。
这是他出生的意义。
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