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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号上午的复查,谢净瓷和钟裕是牵着手进去的。
负责钟裕的医生去年从国外博士毕业,是钟氏财团天使基金会资助的高材生,主攻神经精神科,读博期间兼任过当地一级创伤中心的临床实习导师,专门处理严重创伤和记忆障碍患者。
周平章见到他们,抬眼,扫过,视线凝在病历夹前。
“你和上次有很大不同了。”
谢净瓷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跟钟裕交迭的手,后背出了点汗。
她在医院陪床时,几乎没有主动亲近过钟裕,对傻子的依赖也是抗拒的、陌生的。
周医生只听说他们结婚。
暗处的乱象他一概不知。
更不可能猜到——昨晚,来复查之前,她和他都经历了什么。
周平章低头翻病例:“先去做个核磁共振和ct,再排查一下。”
“旧片子都带了吧。”
“带了的。”
“好。”他没看谢净瓷,身子转向旁边的助理:“小赵,你带钟先生去做mri。”
谢净瓷微滞。
见钟裕脸色如常,还记得赵助理,方才松开他。
“小裕,你要我陪吗?”
他对医院的环境意兴阑珊。
亲了一下谢净瓷的手,语调厌厌的:“老婆累,老婆休息。”
“小裕,很快回。”
科室助理领着钟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