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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陶怀州像山一样不容置疑,像海一样无孔不入地笼罩了刑沐,加快了动作:“老婆……”
刑沐被绝望和希望围剿,绝望于身体一轮轮被抽干,却还能有下一轮,希望在于陶怀州给了她最后一轮的曙光。她这才反应过来:老婆?
倒也不算太别出心裁。
恋爱的男女多的是以老公和老婆相称。
他们二人的关系虽然和恋爱风马牛不相及,但他以此助助兴也无可厚非。
只是,别指望她叫他老公。
这个她做不到。
刑沐关于让步和底线的分析到此为止,毕竟她在陶怀州的冲刺中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不可能才思敏捷。更何况陶怀州一直在断断续续叫她老婆,乍一听,对她的耳朵是一种福利,但听多了,跟叫魂似的,让她活也活不好,死也死不透。
铃响。
刑沐的保持清醒在陶怀州加快又加快的驰骋中功亏一篑,昏昏沉沉想着是她少见多怪吗?这也太爽了。但会不会等她见多识广了,终究能对陶怀州评价一句just so so?
陶怀州的结束伴随一声无声的老婆。
他知道他这场梦到此为止。
摘下,打结,陶怀州来不及扔,看刑沐软趴趴地往地上出溜,先拎住她,让她面对面靠他怀里。
刑沐不曾在事后和陶怀州缠缠绵绵,现在也不算,现在也只是把他当个依靠而已。她看陶怀州的视线落在垃圾桶上,再看他另一只手藏在身后,不难猜到他在想什么。
她发话:“扔吧。”
这王八蛋保准在想把套留在她和她“男朋友”家里,真带劲。
前半句她猜对了。
真带劲?陶怀州只会觉得他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