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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沐在他怀里,他只能隔着一步的距离,把手中的橡胶制品掷入垃圾桶,沉甸甸的一声,垃圾袋的边缘被带落。
“嚯……”刑沐口无遮拦,“这么多。”
陶怀州刷地脸红,似乎刚才只手遮天的人不是他。
“嚯!”刑沐更来劲了,“又纯情上了?”
似乎刚才死去活来的人不是她。
然后,刑沐看陶怀州的视线落在了触手可及的里面还剩八只的小盒子上,她忙不迭去捡地上的裤子:“太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陶怀州知道,跟时间的早晚没关系,她不留就是不留。
他跟着刑沐去捡地上的裤子。
地板上水迹斑斑,刑沐的裤子幸免于难,但陶怀州的裤子被波及了。
刑沐看得头皮发麻:她就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爽吗?非得留下这一片片的铁证如山吗?
更让她下不来台的是她眼看陶怀州要用他的裤子擦地……
她心惊肉跳地拦下他:“你是客气,还是变态?倒也不用这么客气。”
陶怀州作罢,也没再说什么,但刑沐越来越怀疑他不是客气。
片刻,陶怀州被刑沐“送”出门,一手是她给他的锅,另一手是厨房的垃圾袋——她让他顺便。
“我给你买了礼物。”陶怀州在门外了。
他在凯文的建议下,从港市给“花开富贵”买了金镯子,就在他外套口袋里。整晚,他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给刑沐。一拖再拖,拖到现在,更不是合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