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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江叙吟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下巴挨着锁骨,跪得板正:“很早就知道你,也没有把我赶出家门。”
“我们做了一个交易。”江叙吟说,“他给我时间解决我的私事,但未来的瀚江——不只是那个俱乐部,还有整个瀚江集团,必须掌握在我的手中,我不能拒绝。”
……这算什么交易?
这块蛋糕给你,另一块蛋糕留着以后给你。
你先吃小的再吃大的不着急不着急。
程既明牙都要咬碎了。
【所以。】程既明径直问,【为什么骗我?】
【这些东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怕我听了之后觉得你现在过得太好了一刀给你捅死?
可江叙吟已经受了很多苦。
明明日子在一天天变好了,命运却又开了个巨大的玩笑,无能为力的小孩只能被动地接受加诸于身的苦难,在一次次讨好试探中变成了现在他眼前的这个江叙吟。
唯一庆幸的是,江叙吟又比很多人要幸运一些。
在必死的局面中碰到了他,在群英荟萃的豪门世家遇上了没命活的飙车大儿子和无能的窝囊小儿子。
翻来覆去地颠簸,从一个低谷再推向高峰,客观来说,江叙吟现在的生活足够好,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包括程既明。
“见不得人的不是那些。”江叙吟动了动唇,“是我。”
江叙吟不安地再次看向他手腕的伤口,颤抖地用指腹抚摸过蹭出血的皮肤,声若蝇蚊:“师哥,你害怕吗?”
“刚刚,之前那些……我做的一切,为了博取你的同情欺骗的所有。”江叙吟有些急促地呼吸,“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你害怕吗?”
“第一次跟你搭上话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师哥。”江叙吟发声越来越艰难,“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