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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巡检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这玩意他有参与,但他参与的时候确实不知道这东西危害这么大。
他看着容显资,闷声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危害,你怎么想到用这种方式让大家对它避如蛇蝎。”
容显资道:“不是我想办法,只是历史走到了这个地方,我只是不让得利者掩盖罪行而已。”
忽而,底下闲聊的声音骤然变成吵闹,容显资立马出厢房查看。
“你急什么急,这玩意和你有关系吗,那些公子少爷那么多享乐方式都选择这东西,说明这玩意就是好啊。”一青衣男子将桌子拍得直响。
一旁的抱琴作为云鹤坊的掌柜,本应劝和,可她一下子来了气性,大步上前,将自己为了救孩子而被发疯之人砍伤的疤痕漏出来:“这位公子,您是平常也会拿刀伤人不成?”
那公子被这一怼,找不出话来回:“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好生算你的帐,以后走运嫁个富贵门户,就知道自己有多坐井观天了。”
抱琴一哽,刚要回嘴,就听楼上传来一清脆声。
“抱琴掌柜在云鹤坊,既见高官亦接走卒,识得乾坤之大也怜草木之青,比你这个啃了爹娘姊妹妻女一辈子也没考出个功名的蠢货,好了不知多少倍。”
容显资冷冷俯视着那男子,手撑栏杆一跃而下,落在抱琴身前。
“你嘴巴太干净了,这傻缺我来骂就好。”她回头,轻声对抱琴道。
那刚才还叫嚣得厉害的公子看见容显资一下子萎了,欲盖弥彰咳嗽了几声:“见过容宫令。”
容显资上下打量他一眼:“荷包里面几个子?”
那男子没反应过来。
“哟,没钱啊,”容显资轻蔑笑道,“没钱你和那些公子哥瞎共情什么?”
这话将那公子说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