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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显资假笑也收了下去。
“用过那东西的人什么鬼样子你是没见过是吗?称呼他们为人都算好的,头发掉得没几根,浑身洗八百遍也洗不去的恶臭,不知道什么时候皮肉又破了几个洞,流出来的脓水堵都堵不住,死了之后劈开脑子都是坑坑洼洼。”
这个描述太详细,周围的人听见后连菜也吃不下,险些干呕。
“他爹妈和周围的人难道发觉不出用过后他们的变化吗,那为什么还纵容着他们,因为戒不掉。”
容显资厌恶看着眼前的人。
“你觉得这玩意堵不如疏,大肆传播后价钱下来了就好,还要造福你们是不是?去你祖宗的!
当你用过它一次之后,这辈子都离不开了,你将丧失任何社会能力只能啃家本去买它。但是你戒不掉,你会发疯一样想去找到它,价钱不会打下来,因为卖家只会看着你犯瘾,像畜生一样跪在地上流口水求它卖给你,你没有叫价的资格,最后用掉你所有家本。
贵公子不在乎,反正他们有钱,但你有个屁,他们想把你们拉下水一起烂掉,但他们有钱还能多残喘一会,得意洋洋看着你们彻底变成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人。”
她走上前,一脚将那叫嚣的男子踹翻。
那男子面色愠然看着容显资,却不敢还手。
“连还手都不敢的怂包,居然还幻想自己可以什么也不做地和权贵一起飘飘然,这玩意真是好东西能流到你手上?怎么不见金子流x到你手上?”
她实在不想和这种人多言:“赶出去,今后和我容显资有关的所有店铺,都不接待向往这东西的二百五。”
此话一出,其余就算还有好奇的人,也没这脸面公然发话了。
宗巡检站在楼上,听着容显资的话,心里闷着。
他的自责容显资自然看出来了,但容显资并不打算去宽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