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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太阳正毒。
林飞拎着那包红糖,抱着黑猫,慢悠悠地走进了医院。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混着各种药味,闻得人头晕。
他按照护士的指引,找到了易中海的病房。
病房里有三张床,易中海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阎埠贵和许大茂已经走了,只有一大妈在床边坐着,手里拿着把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给易中海扇风。
易中海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装睡。那条重新打了石膏的腿直挺挺地架在床尾,白得晃眼。
“易师傅。”林飞敲了敲门框。
易中海猛地睁开眼,看见林飞,脸色“刷”地变了。一大妈也愣了一下,随即站起来:“林飞?你怎么来了?”
“听说易师傅摔着了,我来看看。”林飞笑着走进来,把红糖放在床头柜上,“一点心意。”
那包红糖用黄纸包着,上面贴了张红纸,写着“福”字。很普通的慰问品,但在易中海眼里,这包红糖简直像颗定时炸弹。
“你、你太客气了……”易中海声音干涩。
“应该的。”林飞在床边坐下,看了看那条石膏腿,“怎么摔得这么严重?”
“不小心……门槛上有水……”易中海含糊地说。
“门槛有水?”林飞若有所思,“是不是又是那只野猫?咱们院老有野猫乱尿,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易中海眼皮跳了跳:“可、可能是吧……”
“得想个办法,”林飞认真地说,“要不我做个捕猫笼?把那些野猫都抓起来?”
“不用不用!”易中海赶紧摆手,“野猫也是条命,赶走就行……”
“易师傅真是菩萨心肠。”林飞笑了。
一大妈在旁边插话:“林飞啊,听说你在写论文?什么论文啊?”
“哦,就是关于民俗文化的,”林飞轻描淡写,“区里让写的,说咱们北京胡同文化得有人整理整理。”
“民俗文化?”一大妈来了兴趣,“都写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