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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写,”林飞掰着手指头数,“婚丧嫁娶的规矩,节令习俗,还有……一些老辈人传下来的忌讳。”
他顿了顿,看了易中海一眼:“比如,门槛不能有秽物,不然会倒霉。易师傅,您说是不是?”
易中海脸都绿了。
一大妈却没听出来,还在问:“还有呢?”
“还有啊,”林飞想了想,“猫尿门槛,主家要倒霉三天。狗尿门槛,主家要破财。这些都是老辈人说的,也不知道准不准。”
易中海:“……”
他现在很想把林飞扔出去。
林飞坐了一会儿,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就起身告辞了。
临走时,他还特意对一大妈说:“一大妈,易师傅这腿得好好养。我听说,二次骨折可大可小,弄不好会落下残疾。您得盯紧了,别让他乱动。”
“哎,我知道。”一大妈点头。
等林飞走了,易中海才长长舒了口气。
一大妈却还在念叨:“林飞这孩子真不错,还特意来看你。你说你,之前还怀疑人家……”
“你懂什么!”易中海烦躁地打断她。
一大妈一愣,随即把扇子一扔:“行,我不懂!你自己躺着吧!”
说完,转身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
他看着床头那包红糖,越看越觉得刺眼。
最后,他伸手把红糖扫到了地上。
红糖包摔在地上,黄纸破了,红糖洒了一地,红红的一片,像是血。